“所以,这几颗首级绝对不会是鞑靼人!”
朱平安背负着双手,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条理清晰、逻辑性强,摆事实讲道理,证实了这几颗首级并非鞑靼人。
刚刚大家也都说了,仵作也证实了,这几颗首级也就是十八九岁左右,不会超过二十。那么,如果朱平安说的是真的,鞑靼人二十五岁前不蓄留胡须的话,那这几颗首级还真就不是鞑靼人的。
那问题就大了。
这个......
赵大膺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的胸有成竹、有恃无恐了,额上浮现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赵虬面上的阴沉冷静,也破功了,将随行的一个官员叫到跟前,低声的询问着一些事情,然后就看到赵虬面上的表情变的有些严肃了。
“朱平安,你是信口雌黄的吧,鞑靼人哪有这种讲究,你是胡说的吧。”
“就是,大家别被朱平安给骗了......”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旁听席上的一众武官才不管朱平安说的有理没理呢,反正只要是对赵大膺不利的,他们就抓着朱平安一阵喷。
他们已经习惯这样喷朱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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