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平安戏谑的笑,赵大膺羞怒之下一口血鲠在喉间,然后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朱平安,强词夺理,后背受伤怎么了,我上次在战场上屁股还被鞑靼狗给射了一箭呢!”
“就是,谁规定将士上战场就不能后背受伤了!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朱平安你一个没上过战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酸儒,有什么资格对将士指手画脚!”
“你以为你是谁啊,读了两本书看了几本兵法就自以为是,读书读傻了吧。”
“毛都没长齐呢,你懂个卵子!”
赵大膺的窘迫被旁听席上的武官看在眼里,不少人纷纷起来声援赵大膺,对朱平安进行言语上的攻击。
他们才不管赵大膺是猛将还是逃兵呢,只要赵大膺是武官,只要赵大膺是严府的红人,他们就有足够的理由来支持赵大膺,这是利益所在,也是他们的立场。
不过,好心不一定办好事。
这些武官的言语非常粗俗,不像是在辩论,更像是在吵架,尤其是酸儒等对文人侮辱性的称呼,令在场的文官听着很刺耳,也将一些有自我判断的中立官员推向了朱平安这一方。
当然,至于严党一方的文官,虽然心里对这些武官诸多鄙夷,但还是替场上的赵大膺说起了话。文官比武官言语上的水平高多了,逻辑条例也清晰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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