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生不敢,痒生不敢……”
冯户书赶紧起身向朱平安作揖行礼,连连告罪,然后挥着袖子不住的擦额头上的冷汗,此刻冯户书的小心肝都快要禁不住了。
“嗯,这就对了嘛。”朱平安点了点头。
听到朱平安这句话,冯户书舒了口气,一直提着紧着的心肝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然而下一秒,就看到点头之后的朱平安,接着若无其事的又问了一句,“刚刚我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我家也要缴税了哈,朝廷何时出的缴税政策,我怎么不知道?”
朱平安话音一落,就听噗通一声响,刚刚才站起来的冯户书扑通一声又一次跪倒在地上了,哆哆嗦嗦的,脸红如猴臀,说不出一句话来。
朝廷哪里出过什么政策,都是他自己故意为之,于是在朱平安的提问下,冯户书只是哆嗦,说不出一句话。
下河村的众人见到冯户书这样,一个个嘲笑不已,刚刚威风的跟什么似的,现在怎么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了呢。
“怎么了?”朱平安微微弯下腰,看着冯户书勾着唇角问道,“记不得了吗?”
冯户书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那好,那我换个问题,是谁让你来的?”朱平安又问道。
“痒生,痒生......痒生奉了知县老爷之命。”冯户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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