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门没多久,就碰到了从朱家老宅闻讯前来的朱老爷子等人,当然大伯朱守仁也在。
朱老爷子他们跟朱父一样,脸上也都带着惊诧的表情,被县衙来人丈量土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冲击到了,不过大伯朱守仁却表现了读书人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泰然处之,颇有一种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魄力,好像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一样,一点也不惊讶。
“守义,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着县衙来人了?”朱老爷子担心的问道。
“爹,我也不知道,说是丈量土地。”朱父摇了摇头。
“这丈量土地可是户房的事,莫非来的是户房的官老爷,这户房主要负责交粮纳税......”大伯朱守仁背着手,一边走一边摸着下巴的胡须抑扬顿挫的说道。
交粮纳税?朱老爷子一听,脸色不由沉重了起来。
走到地头的时候,发现在朱平安家地头上已经围了很多村人了,村人们看到朱家人过来,也都打着招呼让出了一条路,让朱家人走到前去。
走进去发现,在朱家地上有四位衙役和一个穿着青色公服的户书。
此刻,户书正指点着衙役丈量土地,衙役推着一个独轮车,独轮车上有一个木斗,木斗里面放着类似纺车轱辘的绳尺,衙役将绳尺从车里取出,插在泥土里,一个人站在原地负责计数,另外两个人牵至地头一直往里走。
“你们就是事主?”穿着青色公服的户书看到朱父他们越过众人走过来,点着下巴看着朱父他们问道。
“不知大人丈量土地是为何?”朱父走到前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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