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何高见?”陈氏扫了大伯朱守仁一眼,讽刺的问道。
“高见谈不上。但不失为一个方法。当初田产不需缴纳赋税是因为彘儿的功名,现在如果再找一个有功名的人,将田产土地转到他的名下,岂非也可照旧免除赋税了。”大伯朱守仁的眼睛闪着亮光,语气带着煽动性的建议道。
“到哪找这样的人?”陈氏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鄙夷。
“毕竟你们那么多田产,如果找外人的话,也不放心,不如找个熟人。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笔写不了两个朱字,没有比一家人更让人放心的了。你们的田产不如过户到我的名下,这样一来我免除赋税徭役,你们田产也不需要缴纳赋税。田产还是你们的田产,只是在我名下,我不动分毫,每年省下上百两银子,做什么不好。”
闻言,陈氏眼中的讽刺意味更强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说来说去,绕来绕去,原来打得是家里田产的主意。
真是看不起,多大人了,不好好努力用功复习功课,整天想着这些歪门邪道的主意,从来不想着靠自己双手努力,几十年粮食都吃狗肚里去了。彘儿蒙学时他已是童生,彘儿考上童生时他还是童生,彘儿考上秀才、举人、现在都考上状元了,他大伯还是童生。就这样自己不努力,我看再给他几十年时间,他也别想考上秀才。
“哦田产转到你那,免除赋税啊,嗯,不如把今日陪嫁来的土地一并转到你那吧。哦,让我想想,对了,还有在镇上的店铺,嗯,今日陪嫁过来的不少店铺,也都一并转到你那吧。”陈氏淡淡的开口道。
什么?
连陪嫁都转过来?
还有店铺也一起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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