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元郎啊,可真是不简单,你们肯定不晓得,这状元郎可是出身于寒门,寒门懂不懂,就是在朝堂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状元郎家是在山脚下种地的农家子弟呢。人家考状元全都靠的是人家自己。”
大叔的这一番爆料,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阵更为惊讶的尖叫声。另外,像大叔这样的爆料在长安街各处也都上演着。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吊丝逆袭高富帅都是普通人最为喜闻乐见的。更不用这个从农家子弟一举逆袭到状元的励志故事了!
人们看向朱平安的目光更为火热,尖叫声更是如山海啸一样。
尤其是一些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少女,更是粉面含春、杏眼如媚,将身上所携带的手帕啊头花啊什么的,举起纤纤玉手。用力的向朱平安身上丢,一时间就像是下起了手帕香囊雨似的。
红袍红花,金鞍大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的朱平安一下子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即便是榜眼和探花郎都成了背影,更不用说后面那些步行而随的进士们了。
骑在马上的应该是我!
欧阳子士走在后面,看着众人焦点的对象,万千少女丢手帕的朱平安,他那张英俊的脸被嫉恨填满。
京城里的普通人都在街头巷尾挤着观看状元郎。有钱人就不这样,他们早早的就在街两边预订好了包房,安排了下人收拾布置的舒舒服服,悠哉悠哉的坐在窗前观看。
比如街边酒楼二楼便被严府给包了,其实也不能说包,这本来就是严府的产业。
二楼靠窗的一个雅间被收拾了出来,安置了软榻,叠放了锦被,插花瓷瓶琉璃盏等等一应俱全,很是舒适。窗前还垂了一张用璎珞穿成的窗帘,从内往外看的清楚,外面却看不清里面。
严二小姐站在窗前,伸出纤纤玉手挑开窗帘一角。一双明眸放目窗外,波澜不惊,平淡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