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自己,定不会让这种悲剧发生。
在孔雀台凭吊许久,朱平安感慨了一句,便驱马离开孔雀台,沿着官道一路往北。
下了雪的官道要比下过雨的官道好走多了,杀马特黑马似乎无视风寒,在风雪中昂着马头一路撒欢往前,或许这货觉的官道比山路好走的缘故吧。
沿着官道北走,官道两侧不时能看到村落的影子,不像昨日那样走了多半天都看不到一户人家。
走到差不多中午时分,朱平安下了官道,去了靠近官道的一个小村庄。
北风很硬,把地上的浮雪从野外刮进村子里,再从村中小路上刮出来,然后在墙根下,墙外柴禾垛下,在所有背风的地方,堆出一道道的小腿高的积雪。
路两边的沟壑都被吹满了积雪,和路一样平了,如若不是路边雪中露出的焦黄的蒿草梢子,在风中发出咝咝的颤音,朱平安怕是分不清哪是路哪是沟了。
村里一群小鸡在几只公鸡的带领下,围在一家柴火秸秆垛下,慢条斯理地找着吃的。几只无聊的公鸡在为了某只小母鸡的拥有权,扑闪着翅膀互啄,噼里啪啦惹的积雪乱飞。
村口的一处平地上有几个顽童雪地上支个筐,下面撒些秕谷,撅着屁股趴在一边等着扣麻雀。
看到朱平安骑马过来,惊飞了在麻雀,惹的几个顽童吸溜着鼻涕一脸不善的瞅着朱平安。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一个挂着鼻涕泡的小屁孩,插着腰拦在朱平安马前,仰着头牛气哄哄的。然后其他几个小屁孩也都站在那个出头的小屁孩后面,做后援,也都是一脸不善的瞅着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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