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县尊,俺们也来辞行……”
在刘老头他们正在愤慨的向朱平安辞行的时候,又来了两个新近入职的差役,他们都是抗倭有功的青壮,同样来向朱平安辞行。
“县尊,连目不识丁的差役都耻于与你为伍,你不觉得羞愧吗?”
刘老头等人哼了一声,用斜眼扫了朱平安一眼,言语既愤慨又讽刺。
朱平安苦笑着揉了揉脑门,自从靖南连阴雨开始,这一个月以来,朱平安每日都是早出晚归、加班熬夜,还没好好休息过一天呢,现在乏累的厉害。
“嗯,这是我的过错,是我急于求成了,政令出台前未能提前征求众人意见,让大家产生了误解。这样吧,请县衙内所有胥吏、差役在大堂集合,我统一为大家解释。之后,诸位若是还决定辞行的话,我也不拦着大家。”
朱平安揉了揉脑门后,打起了精神,对刘老头等前来辞行的人苦道。
“误解?哼,我等就且看县尊如何颠倒黑白。只是县尊可不要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大堂解释过后,我等再辞行,还望县尊爽快放行。”
刘老头等人冷哼了一声,他们以前对朱平安有多信任,现在对朱平安成见就有多深。
很快,此刻在县衙办公的胥吏和差役全都被召集在了县衙大堂内。
朱平安站在大堂上扫视众人,将堂下一众胥吏、差役的微表情尽都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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