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
地上跪着的嫌犯,才跪下就反应过来了,瞬间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连连摇头,按着地就想起身,膝盖方才离地。啪!惊堂木又响了,嫌犯吓得慌忙又跪下了。
“张麻子!还不与本衙如实招来!”朱平安拍响惊堂木,厉声喝道。
“回,回知县大老爷,小的,小的……小的不是小偷,小的方才只是腿麻了……”
张麻子汗流浃背,苍白着脸色,张了数次嘴巴,才发出底气不足的声音,苍白无力的辩解道。
“张麻子,现在已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抵赖,莫非是欺本衙刑具不厉乎?!来人,拉下去,重大四十大板!”
朱平安说着,从签桶里扯出一根令签,重重的丢在地上,令签弹了两弹,落在了张麻子脚下。
“遵命!”
两个身材魁梧的衙役应声走了出来,提着水火棍,面色狰狞的走向张麻子,伸出蒲扇大手按住张麻子的肩膀,一下子就将他提了起来,就跟提小鸡似的。
“别,别,别,别打,我招,我招,我全招了……”
张麻子被这阵势吓得屁图滚尿流,裤子都湿了,连连求饶,他本身就胆子小,以前远远的看到过县衙行刑,瞧着皮开肉绽、血糊糊一片,惨叫声听得他回去睡觉都有阴影,现在听得要重大他四十大板,哪里还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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