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龙文点了点头,“这一点子士放心,除了你我,知道此事者不超过一手之数,都不会外传的。”
“罗兄你说,要怎样将朱平安置于死地,才不会让外人非议我姑父和表兄呢?”欧阳子士问道。
“呵呵,这不是有现成的吗。”罗龙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你是说?”欧阳子士若有所思。
“呵呵,只要将朱平安定成杨继盛的同党,那这次他朱平安就死定了。”罗龙文阴阴的笑道。
“同党?朱平安没有在杨继盛奏疏上署名啊?而且,不是不能说朱平安提醒杨继盛修改奏疏的事么?!”欧阳子士摇了摇头。
“呵呵,同党不一定要在奏疏署名。只要杨继盛说朱平安是他的同党,那他朱平安就是同党。”罗龙文阴森森的笑道,“进了北镇抚司诏狱,想让杨继盛说什么,他就会说什么,没有谁能熬得过诏狱的手段的。另外,不能对外说朱平安提醒杨继盛修改奏疏的事,不代表不能对外说朱平安是杨继盛的同党。”
欧阳子士闻言,恍然大悟,继而又提了一个问题,“如果杨继盛硬是不招呢?”
“不招也没有关系。”罗龙文嘴角勾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不是还有京察的么?京察可是由我们说了算的。只要相爷点头,他朱平安就跑不了。”
“京察最多失职被罚被贬,也不能将朱平安置于死地啊?”欧阳子士不解。
“呵呵,子士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一个小县吗?”罗龙文笑着问道。
“什么小县?”欧阳子士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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