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这一刻,简直是愁云罩顶。
“事已至此,为之奈何?还请徐兄相助,裕王知情至善,一定不会忘了徐兄的。”
高拱向徐阶拱手长揖。
高拱都代表裕王府拱手长揖了,朱平安自然也很有眼色的跟着一并拱手长揖。
“肃卿、子厚,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此事事关皇子,干系国本,我徐阶又岂会置身事外。”徐阶闻言,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将高拱和朱平安扶了起来。
这是徐阶的心里话,他心里很清楚,经过上次那件事,他跟裕王府怎么都掰扯不清了,属于同一个战线上的友军,如果裕王府倒了,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先不谈有裕王府作为严党的假想敌,帮他吸引火力,单说裕王府倒了,那储君之位就只能是景王了,而他高拱恰恰因为那件事站错了队,把景王得罪到骨子里了,景王继位后,清算裕王班底的时候,肯定会找他算账。
“徐兄仁义。”高拱感动不已。
“此事干系重大,事关国本,我也只是尽臣子本分,哪里称得上仁义。”徐阶摇了摇头。
“对裕王府而言,徐兄便是大仁大义。若能渡过此劫,徐兄便是裕王府的恩人。”高拱坚持道。
徐阶闻言,不由摇头苦笑,“肃卿,我们还是先研究如何渡过此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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