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果然,在历史留下赫赫大名的,没一个是简单的,高拱这个老狐狸更是。
朱平安心里面腹诽了高拱一句。
接下来,朱平安同样作出一脸不忿的表情,呵呵了一声,摇了摇头,声音不大,但是气势却是慷慨激昂,“呵呵,在肃卿兄面前,平安也就不打机锋了。以平安之见,一应修斋设蘸为攘祷之事,须豫绝其端,不可轻信。设蘸虽为攘祷之事,但天灾人祸之时,首先不应该考虑的便是‘设蘸为攘祷之事’,徒费人力物力财力。天灾则赈灾、救灾,后期吸取教训,做好防范;人祸则从严治人,以律治人,肃清政治......”
朱平安之所以敢如此表态,就是因为刚刚眼睛余光留意到身处的环境了。
现在身处广场中,四周空无一人,只要控制声音,根本就不用担心言传六耳。
刚刚高拱之所以敢那般愤青,肯定也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然,以高拱的智商和混迹官场十余年的经验,自己都能想到不可非议斋醮,他高拱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所以,朱平安才会腹诽高拱老狐狸。
“子厚之言甚是。陶仲文这个牛鼻子老道做了数百场斋醮了,若是斋醮有用的话,我大明早就该风调雨顺、四海晏清、八荒率职了,焉能有如此天灾人祸……”
高拱点了点头,接着愤愤不平的吐槽了起来,对斋醮,对陶仲文,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穿过广场后,人逐渐多了起来,高拱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与朱平安探讨其经义来了。朱平安似乎没有留意到环境变化,一副被高拱抛出的经义论题吸引的样子,与高拱探讨了一路的经义春秋。
就这样探讨着经义春秋,两人不知不觉的到了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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