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赵文华闻言,自嘲的苦笑道,“子厚,你也看到了,我跪在义父脚下哭也哭了,求也求了,没用的……”
“咳咳……”
朱平安闻言,不由咳嗽了起来,一脸无语,你柔情似水管个屁啊。
“子厚,你是说……”
赵文华见状,嘴角抽搐了一下,继而用力的摇了摇头,“不行的,若是东楼还好,义父那是行不通的,义父为人并不好色,房内止有义母一人,未曾纳过任何一个妾室。以前也有官员送美女上门,但都被义父臭骂一顿,毫不犹豫的拒绝、退回去了。”
晕。
真是当局者迷,谁让你给严嵩送美女了!
朱平安无语的往下扯了扯嘴角,摇头苦笑不已,“赵大人,阁老廉洁自律的大名,早就闻名天下了,我岂会明知故犯。”
“那你的意思是?”赵文华不解。
朱平安没有直接回答赵文华的问题,而是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小时候的故事,“赵大人,我小时候调皮,有一次贪玩打碎了父亲心爱的茶壶,我当时以为天都塌了,肯定逃不了父亲的一顿揍。担惊受怕,见着母亲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母亲还以为我怎么了,担心不已,知道事情后,松了一口气,安慰我有她呢莫哭。父亲回来后,有母亲给我求情,父亲不仅没有打我,还给了我一文钱,让我去买糖果压压惊……”
赵文华听了朱平安讲的小时候的故事后,心中一动,眼睛不由的亮了,眉宇间的阴霾顿去大半,宛如迷途中的羔羊看到了牧场的灯火一样,“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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