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对于玉杯是一万个抵制的,一来是因为不屑于与他们同流合污,明明在座的一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朝廷命官,可是所作所为下流不堪,与禽兽何异?!
二来嘛,则是嫌弃,没错就是嫌弃。朱平安自认不是洁癖的人,但对于这所谓的玉杯,还是一万个敬谢不敏的。虽然宴席上每人一位玉杯,但是谁知道这些玉杯在之前的宴席上被多少人享用过呢,虽不至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但肯定也不是一次性玉杯。另外就是,朱平安知道严世蕃发明了香口杯,但知道他还发明了香唾盂,自己之前初来京城,就见过严嵩使用香唾盂那一幕。谁知道今日之香口杯,会不会就是昨日之香唾盂呢?!虽然知道严世蕃自己肯定不会混用,但谁能保证严世蕃会不会故意拿自己玩笑呢。
三来嘛,朱平安一想到李姝,就对着所谓的玉杯等等,皆是看不到眼里了。
“这位年少有为的小大人,您在想什么呢,如此入迷,可教奴家一阵好等”朱平安身后的侍女以手遮唇嘤嘤作态,风情万种的嗔道。
说完,侍女便一撩裙摆,眼瞅着就要往朱平安怀中投去。
“咳咳,慢。”
朱平安见状,赶紧伸手挡住。
“大人”侍女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委屈的看着朱平安。
“呵呵,子厚,怎么了?你也想学叔大作诗温酒吗?”严世蕃眯着独眼,饶有兴趣的看向朱平安。
“不是。”朱平安摇了摇头。
“不是?那状元郎你还挡什么挡,轮到你喝酒了,赶紧麻溜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快点,快点,莫要扫了大家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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