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解释道。
“嗯,有道理……以严世蕃的胆子和为人,这种事情他是能干的出来的。”高拱微微点了点了头,他对严世蕃还算是比较了解的,朱平安所言与他了解的一致。
陈以勤闻言捋着胡须的手顿住了,低着头认真思索起朱平安的建议来,他虽然跟严世蕃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但是严世蕃的风评却早就是如雷贯耳了的。
“另外嘛……”
朱平安顿了下,向着裕王长揖道歉道,“接下来的话,会冒犯殿下。平安先请罪了。”
“子厚,你何罪之有,若说有罪,也是严贼。”裕王摇了摇头,他现在对严世蕃父子恼怒、厌恶的很。
以前皇兄仙逝,嘉靖帝询问立储君的时候,按序应立孤为太子,可是严嵩这个老贼明装糊涂,暗支持圳弟,愣是不表态,害的孤错失良机!
还有严世蕃这个小严贼!克扣孤的岁赐达三年,害的孤不得不节衣缩食,日子过的如此凄苦,多少想做的事都因没有银子而罢手,犒赏属官都得斤斤计较,以至于害的孤处处被圳弟领先!
提起严嵩父子来,裕王心里面有一万句的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谢殿下。”
朱平安拱手道谢,起身后接着说道,“另外嘛,严世蕃又是一个极度自信、自负、自傲、自恋、自大的人!我曾听人说,严世蕃在一次酒宴中,当着严嵩和众宾客的面夸耀说,‘放眼如今大明天下,可称举世奇才者,至三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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