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仓,太仓,这是点我呢。
朱平安闻言,离座起身,向着严世蕃躬身拱手,一副内疚惭愧的模样告罪道:“都是下官无能,未能明确查清太仓蛀虫,连累了诸多像严大人这样无辜的官员,平安真是既有罪又惭愧......”
朱平安面上如此告罪,心里却是对严世蕃腹诽不已,你就是太仓蛀虫里最肥的一只。
“子厚,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揭开了太仓失窃重案,对我大明江山社稷功不可没,又何罪之有呢。况且,当初查库时,我因为工部事务繁忙,确实是疏忽对太仓稽查,这是实情呢,既然有失察之过,本就该罚。要真说起来,子厚才是被连累的那个呢,明明稽查太仓有功,却依然被罚了银子。”
严世蕃表现的很是开明大义,伸手扶起了朱平安,还拍了拍朱平安的肩膀,替朱平安鸣不平。
“严大人深明大义,平安自愧不如。”朱平安适时的拍了一句马屁。
“哈哈......这哪算得上什么深明大义......”严世蕃哈哈笑道着摇了摇头,脸上的肉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继而又看向朱平安和陈以勤,“哦,对了,我刚刚说到哪了?”
“严大人刚刚说......”朱平安将严世蕃之前那番话,轻声简单重复了一遍。
“嗯,对,可惜严某人现在有心无力啊,不然怎么也会禀明家父,为裕王凑上千八百两银子。”
严世蕃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一张大肥脸上满是懊恼的表情,一只独眼里精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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