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都是如此,杨国梁这边自谦过后,刘老先生又劝了一句,杨国梁便做出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走上了讲台,拱手向众人行了一礼,“刘老盛情难却,那杨某也就只好献丑了。”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杨某格物《诗经》数月,对孔圣此言感触也越发的深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国风?周南?关雎》这诗经的开篇之作,想必诸位早就耳熟能详了。可是单是这一篇短小的《关雎》,便让杨某格了足足一月有余。”
杨国梁轻咳了一声,开始感叹了起来。
“《关雎》讲的是什么呢,写一个君子对淑女的追求,写他逑不到淑女时心里苦恼,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逑到淑女后就很开心,叫人鼓瑟吹笙来庆贺,以此“友”“乐”淑女。这是一篇发乎情、止乎礼,意思很单纯的祝颂婚姻诗。”
杨国梁翻开《诗经》第一页,指着《关雎》这一开篇之作,向众人说道。
哪里单纯了,这篇关关雎鸠就是小时候让我对女生产生非分之想的罪魁祸首……朱平安低着头,腹诽了一句,怎么看都是一首民间爱情诗好吧。
不过,把这首《关雎》理解为一首发乎情、止乎礼的祝颂婚姻诗也是可以的。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孔夫子点评的嘛。
在婚礼上唱这首《关雎》也是蛮适合的嘛,朱平安微微扯了扯嘴角。
“《易》基乾坤,《书》美厘降,《诗》始《关雎》。我一直在思考,为何孔圣单单要把《关雎》这首短诗作为《诗经》的开篇之作呢?孔圣究竟有何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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