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娘,儿子不是这意思”朱平川一着急都不知道说啥了,一开始采到野山参就想到彘弟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啊。
“不是!”陈氏可不管,“我看你就是这意思。”
“娘娘,儿子真不是。儿子一开始就想着彘弟了。”朱平川跟老爹一样,不善言辞,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不知道如何解释。
“娘什么娘。还不快去把野山参找个木盒放起来,放坏了小心你的皮。”母亲陈氏瞪了朱平川一眼,没好气的说。
“哎哎。”大哥朱平川听到母亲的话,知道娘已经消了气,于是屁颠屁颠的跑到屋里去放野山参去了。
朱平川将野山参放好后,便出来帮着陈氏晾晒起山菌来。陈氏也乐的大儿子帮忙,自己去一边坐着喝水去了。
陈氏倒了两碗水,自己端了一碗正要喝呢,就听门外传来了自己那头大黑牛脖子上的铃铛响。
于是,陈氏坐不住了。
“朱守义,今天正式赶集人多赚钱的时候,你咋回了?你知不知道这一趟能赚”陈氏起身就往外走,声音中气十足,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心疼啊,这一趟得赚好几十大钱呢,朱守义这个败家汉子!
陈氏走到门口,话突然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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