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笼罩整个天空,眼前一片黑暗,就像玉帝醉酒打翻了砚台,泼了人间一片墨汁;继而刺破苍穹的闪电撕裂了黑幕,划出一线亮光,随后一声霹雷,惊心动魄的打下来,大地被震的颤抖,呼隆呼隆咕咚的往下滚,好像几个空木桶从南天门外的天梯上滚落到人间似的。倾盆大雨瓢泼而下,好像天蓬玩忽职守偷窥嫦娥,让天河决了口子一样
风,雨,混在一起,连成一片,上下左右都灰茫茫冷飕飕,一切的东西都裹在里面,分不清哪是树,哪是地,哪是云,四面八方全乱,全响,全迷糊。
大地胆怯的颤抖着,奇怪的沉默着,任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在头顶肆虐。
远处官道上,一辆罩着油毡的马车在暴风雨中摇摇晃晃而来,健马被淋成了水牛,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在泥泞的官道上举步维艰。
“公子,前方再有不到三里便是应天了,这风雨太大,我们稍作休息待风雨小些,再做赶路可使得。”穿着蓑笠的车马式回过头向车内问道。
或许是风雨太吵,声音太小。
车内沉默。
车马式又大声问了一句。
少顷,便有一个慵懒似乎刚刚睡醒的声音传了出来,憨憨的,是个少年,“哦,使得使得,当然使得,赵大哥决定便是。”
穿着蓑笠的赶马汉子闻言便呵呵笑了起来,打趣道,“我可真佩服公子,这种天气都能睡个好觉。”
“这风声雨声,滴滴答答的节奏就像催眠曲,响个不停,越响越快,我好像被催眠一样,跟着便睡着了。”马车内憨憨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