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洗了洗手,便去室内泡了一壶茶,端了两杯出来,放在了外面的石质桌子上。
朱平安一边松土,一边问师母恩师怎么不在家。
“哦,他呀,还不是因为你啊。你考了安庆府案首,那老头子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恰好安庆府有老朋友叫他去做客,那老头子到现在还没回呢。人家倒好,忘了什么都没忘记他的竹子,还托人带信给我,让我给他的竹子松松土。”师母抱怨道。
恩师孙老夫子种的竹子并不多,朱平安不一会就松完土了,洗过手后,便将师母泡好的茶端起一杯,慢慢的喝了一口,便称赞师母泡的茶好,然后趁着机会将从安庆府买的一盒茶叶送给了师母。
师母推辞不过,便收了茶叶,不过很快朱平安书包里便多了好几个洗好的苹果。
拜别师母后,朱平安便出了恩师家的院子。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往上河村另一个惯常去的地方走去。
高宅大院,朱平安涉足而上,叩响两个大石狮子中间的大门。
咚咚咚
没有反应
朱平安没有丝毫气馁,再次敲了房门。
然后就听着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大门打开,一位大叔模样的人探出头来。
“咦,怎么是你小子,哦,不,是小公子你。”门房认出朱平安后,想起了最近传的沸腾的镇上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童生消息,怠慢的态度变的恭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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