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饿瘦了,我看着还胖了点呢,还有刚才我也有要拿行囊的,是彘儿坚持要自己背的。
朱父委屈的看着陈氏,捂着被陈氏打的啪啪响的胳膊,楞是没敢吱声。
“娘,是我要背的,不关爹的事。”朱平安赶紧上前帮父亲解围。
母亲陈氏看向朱平安的时候,和刚才看向朱父的眼神,简直是判若两人。
刚才看向朱父的时候,那是秋风扫落叶一般冷酷。
这会看向朱平安的时候,那是春天般温暖关爱融融。
“彘儿别帮他说话,快放下行囊让娘好好看看,怎么娘看着你又瘦了,是不是在外面不舍的吃啊,娘总觉得走的时候给你的钱少了,还有有几天传言说你们被抢了,害娘担心了好久,要不是你让人托信回来,非要跟你爹去看你不行,咦,娘怎么觉的你个子倒是长高了些呢,呀,怎么黑了这么多”
“前些天镇上敲锣打鼓来说你考了头名,还送来了十两银子呢,说是县尊赏的他们还说你会在外面接着温习呢,我就不乐意了,在外面哪有家里好,娘给你天天多好吃的。”
母亲陈氏快步走到朱平安跟前,将朱平安背着的行囊取下来,用力的塞到一旁的朱父怀里,还用力的挖了朱父一眼,然后便温柔的把朱平安拉到身边仔细的检查起来,仿佛朱平安刚从战场下来似的。
朱父双手抱着行囊,和大儿子朱平川同病相怜的站在一起,看着被陈氏温柔对待的朱平安,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估计两人此时心中所想的是,为什么都是一家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母亲陈氏检查过后,便呼呼的跑去厨房,说要煨一碗鸡汤给“饿瘦了的”朱平安补补身子,谁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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