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按理来说,贵府家事,平安是不应该插嘴的。只是。平安心里有几句话不吐不快,院试和乡试不同。轻策论而重四书八股,策论和四书八股。人不同擅长也不同。捐监这个途径虽说有时会被看轻,但是也总是会有例外,比如我们大明的罗圭七次应考都不能通过童子试,捐监后却在乡试、会试中连获第一名。我看薛兄四书八股虽不擅长,但是策论却是极好的。所以,伯父未尝不可给薛兄一个机会,谁也不能说薛兄就不是下一个罗圭。”朱平安拱了拱手,摆事实讲证据,语气极具有煽动性。
胖爹闻言,怔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平安郎言之凿凿,真是有心了,也罢,那就给我这逆子一个机会。”
闻言,胖子嗷一嗓子蹦老高,一张胖脸笑的跟菊花似的。
“朱兄,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胖子激动不已,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再生父母?!
胖爹闻言脸一黑,不由自主把松开的棍子又攥紧了。
鸡飞狗跳的一天啊。
盛情难却,朱平安被胖子一家硬拉去胖爹他们定下的酒楼庆祝了一番,胖子得到父亲点头应允捐监,整个人比得了案首还高兴,吃的多,喝的高,没多久就醉趴在桌子底下了。胖爹当时就脸一黑,要不是朱平安在场,胖爹一准将胖子狂扁一番。
朱平安也有些喝多了,胖娘让一个健仆将朱平安送回住的客栈。
朱平安回到客栈,写了一个热水澡,又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脑袋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