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夫子庙前放榜处,上演了一场闹剧。
一个胖子嗷嗷叫着左突右跑,后面一个穿着生员服的中年男子将袍角塞在腰带上,提着一根棍子紧追不舍,身后还有一位贵妇大呼小叫着阻拦,最后面还追着一群丫鬟仆人
朱平安看着鸡飞狗跳的胖子一家,有些蛋疼。
大伯朱守仁等人失落的很,站了一会就要离去了,听他们话的意思是去秦淮河对岸,估计也只有某些女人才能服抚平他们的心伤吧,也或许是大伯等人在那里能找到自信和满足吧。
这种行为与鸵鸟埋沙何异,失败了不想着找原因,不想着奋斗,只会躲避,焉能有成功之时。
“大伯,诸位叔伯,归期何日啊?”朱平安尽管对大伯他们失望,但面子活还是要做的。
“归期?三日后吧。安哥儿且先休息些许几日,到时我们再叫你。”大伯尚未开口,便有一位乡人主动说了,语气也比往日多了几分熟络。
“那就麻烦诸位叔伯了。”朱平安拱了拱手道谢。
“哪里,平安郎太过客气了。”乡人摇了摇头,唏嘘不已。
大伯朱守仁似乎还是没有从落榜中回过神来,仅是点了点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便跟着几位乡人往秦淮河对岸走去。
在大伯等人走后,胖子一家战火也终于熄灭了。胖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领着他爹娘往朱平安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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