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扫了一眼众人,点了点头。大家都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拒绝就太不识抬举了。而且,看周学正那张黑脸,若是自己这次不做一首让他满意的诗词,怕是自己这次会被他杀鸡给猴看,以后科举也别再想了。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自己可是想要在这条路上走得长远呢。
“那个被蛇咬闻啼鸟是十里长亭的玩笑版本,这里有一个认真的版本,嗯,也就是这个了。”
朱平安一边说着,一边挥毫泼墨,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篇诗词。
弘一法师,不好意思了,若是数百年后近代的您老看到此词,还请少骂我两句。
朱平安写完,微微吹了吹墨,便将写满字的宣纸,双手递给了那位挺身而出的学子。
那位学子面带嘲弄的笑,对朱平安递来的诗词根本就没报什么期望,刚才朱平安挥毫泼墨的样子也被他认为是走投无路不得已而为之,虚张声势而已。
那位学子带着嘲笑的目光看向朱平安所作诗词,想着看看这位被蛇咬闻啼鸟的“才子”被自己逼的,又做了什么贻笑万年的诗词。
然而
只是一眼
那位学子脸上的嘲笑便枯萎了,一脸便秘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众人非常好奇,怎么会这种表情,难道说那位“大才”做的诗词真的是这般不堪入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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