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名幸存的老乡,此次没能再延续幸运,落榜了。
落榜的老乡失魂落魄,继而忽地拍了一下手,单手指着榜单支支吾吾。
咋了
朱平安有些担心这位老乡,别是受了什么刺激。
“彘儿,再给大伯说下你的座号!”
大伯朱守仁的语气急促,心情激动难抑自持似的。
“乙酉”朱平安闻言便重复了一遍。
一言既出,那边似乎收了什么刺激的落榜老乡,却是又重重拍了一下手,心情似乎好了很多,“这下好了,我不孤单了,安哥儿可以和我一同返乡了,呵呵”
“乙榜无,甲榜也无。”大伯朱守仁摸着胡子貌若惋惜的说道,“哎,彘儿此次随说落榜,但也万莫灰心,自县试一路走来,次次甲榜,彘儿也算难得了,且待大伯回去与你温书。”
大伯说完,继而又叹了一口气,感慨的说,“咱们朱家此次便看我了,重任在身,必不让汝等失望。”
另外两名和大伯一样已是童生的老乡也过来安慰朱平安和另一位老乡,说是晚上带朱平安一起去醉君楼大醉一场。
“不应该啊,我此次发挥较往常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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