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众人也都贺喜大伯朱守仁,仿佛大伯已经高中秀才似的。
其他人随后也都一一抽签,付钱百文解签,大都是上签或上上签,一个个喜不自胜。
朱平安是跟他们一起的,仅是给孔圣人及文曲星上了一炷香,一直站在最后都没有去庙祝那抽签的意思。
庙祝收钱正收的兴起呢,见朱平安竟站在那不动了,不由提着功德箱走到朱平安面前晃了晃。
众学子含笑站在一旁,等着看朱平安这个住柴房的穷小子如何应对。
“大师,有钱了不起啊。”朱平安憨笑着开口,一点也没有花一百文解签的意思,一百文可是要朱父辛苦赶牛车一整天呢,怎么愿意花一百文听庙祝胡诌一句话。
庙祝脸上一道黑线。
“朽木不可雕也”
“愚不可及”
围观的学子们对朱平安的行为,报以深深的鄙视和嘲笑。文曲星前解一支签,给自己童子试来一个好兆头,可是这傻小子却吝啬如斯。
庙祝也是见多识广之徒,自然不甘心在朱平安这吃瘪,不然以后生意还怎么做,于是手捻胡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说教起来:
“签及钱犹如一根鱼竿和一筐鱼也,一根鱼竿和一筐鱼,你选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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