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没好气的说,“你少气我就是了。”
又过了一会,朱家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首先是祖父背着手先进的门,手里还掂着他的旱烟杆,听到祖母跟他说了朱平安被夫子看中免费收入蒙学的时候,祖父整个人跟喝高了似的,激动的老脸通红,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紧随其后的是小四叔,小四叔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走来,进门第一句话就是,我在外面跟朋友喝酒了,晚饭就不用叫我了,说完小四叔就摇摇晃晃进了房间,还撞到了房门上。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又在外面胡来,小四婶尽管生气却还是赶紧跟上去扶着,趁机用力的掐了小四叔几下发下气。
祖父见状气的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嘴里连骂,“这没出息的货。”
祖母不依,拽着祖父不让他踹老幺,替小四叔说话,“男人嘛,哪个不在外应酬,这也说明咱老四人缘好朋友多嘛。”
“什么朋友多,都是一群不正干的狐朋狗友,你就知道惯他!”祖父气的够呛,数落祖母。
父亲朱守义和大哥朱平川是最后来的,两人都是背着背篓,今天又进山了。
“呀,二哥进山来了。”
本应该在屋里伺候小四叔的小四婶像是闻见血腥的狼一样,嗷一嗓子就冲出来了,这让刚从东厢房迈出脚的陈氏脸一黑。
朱父的背篓里东西蛮多的,两只活兔子,一只野鸡,还有很多竹笋和山菌,很多,小四婶子眉开眼笑,又可以见荤腥了。朱平川的背篓里,也是很多东西,但都是野花,这让小四婶子有些不开心,怎么大川也被彘儿传染了,采这么多野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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