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门终于再一起被敲响。
上一次门口出现的是令人措手不及的“没用的男人”,这一次,显然才终于轮到预约好的spa技师。
厚实的房门有节律地响着,女声一遍又一遍询问里面尊贵的客人能否开门,是否还需要这项服务。
屋内,秦倪头顶依旧戴着那个发箍,看向不停响声门口的方向,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整个人已经处在一个因为竭力忍耐而崩溃的边缘。
她怕一开口,答出的就不是那些她原意要说的音节。
身后的人依旧丝毫没有要开口帮她答话的意思。
甚至让她陷入这种困境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此时此刻,他原模原样地让她“自力更生”,“自己解决”。
敲门声还在响。
长时间的没有应答,酒店方似乎要开始考虑住客的人身安全。
男人终于抬眼看向那扇棕色的木门。
紧张中更为阻力,他目光又落到身眼前满背的黑发上,在某一个最让人掉以轻心的点,猝不及防地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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