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丁说完又在秦倪腿上扭了扭,似乎对于放烟火棒也不感兴趣了,继续说:“爸爸说是婶婶的错,妈妈说是叔叔的错。”
商柏衍:“感冒的人之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冷。”
冷风拂面,远处的路灯颜色依旧是暖的,已经快要接近零点,空气中隐约传来谁家电视里春晚主持人的倒数声。
她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很像只企鹅。
秦倪蓦地愣了一下,然后耳朵好像不由自主就红了。
他答的是实话,被一个跟你玩不到一起去的小鬼一直缠着,有时可能真会被磨得没了耐心。
“所以,”男人静下来时,问的无比暧昧而蛊惑,“妮妮可以喜欢我吗?”
这倒不是什么心血来潮,因为自己小时候确实正儿八经,叫过商柏衍很长一段时间哥哥。
秦倪就想起商柏衍小时候对她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不忿耸耸鼻尖:“你想得美。”
商柏衍还在洗漱,从浴室出来时,发现房间里秦倪不见了。
却没了父亲,也不再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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