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瞬间杀灭自己这个自作多情心疼资本家的思想。
可怜个什么可怜,分分钟几个亿的资本家只是谈生意喝了点酒就有人觉得可怜,怎么不去可怜寒冬腊月里还要早出晚归讨生活的打工人。
作为打工人的一员,秦倪想要下楼叫佣人煮点醒酒汤上来。
不过她抽手的时候才发现商柏衍又紧紧地握着,并且不知不觉间已经睡着了。
睡相倒是安稳。
秦倪只好重新坐下,注视男人的睡颜。
想起之前节目里露面时那些希望商总破产流落娱乐圈拍戏的评论。
她想得忍不住偷笑,一种奇异的甜蜜感忽然笼罩全身,她又微微俯身,用另一只手戳他脸颊。
一下一下又一下,秦倪从脸颊一直戳到喉结,发现自己好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安静打量他,直到男人睡梦中轻轻皱眉,把在自己脸上作祟的小手拿下来,放在手心握着。
秦倪两只手都被握住,静静坐着,想起衣帽间里,男人醉后问她要答案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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