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夏天那种心烦气躁的热,而是一种冷日里,热气流进四肢百骸,让人甚至微微发汗的暖。
四肢也仿佛被禁锢着,活动不开。
秦倪迷迷糊糊睁开眼。
入目是男人脖颈上凸起的喉结。
秦倪对着这个喉结呆了呆,感受着围绕她的热气,在慢慢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对时,忽然睁大眼。
她下意识地想尖叫踢人骂不要脸,胸口气都提起来了然后又突然发现好像不对劲。
秦倪记得自己昨晚睡前是画了三八线的,商柏衍睡右边她睡左边,枕头被子也都跟商柏衍分好了,一人一个。
虽然但是,最终占便宜的也是他,他还能有事怎么的?
秦倪“哦”了一声。
他注视一张雪天摔跤后没有哪一处不委屈和可怜的小脸,忍了又忍,最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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