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再见。”秦倪说完，试图关门。
“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之前跟你提离婚，只是小孩子哭不到糖后的意气用事，等清醒过后就会后悔？”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仿佛再说只能这样，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她明明不要再这样。
秦倪说完这些，又微低了头，看着眼前地毯，回溯这两年来的每一天每一夜，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我跟你说想离婚，是真的想离婚了啊。”
秦倪呆呆望着商柏衍的后脑。
一直在不远处等待的陈朗也退后让了一部，看自家年轻的总裁牵住他交谈过后变得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太太。
商柏衍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看法。
“不，”秦倪忽然就酸了鼻子，仿佛所有的委屈与难堪都在这一刻涌了上来，“我告诉你，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秦倪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剩喃喃。
商柏衍眉头皱起，眼神却冷静而清明，一字一句：“你现在不应该住在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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