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重新恢复安静,甚至就连那阵宴厅里飘扬的音乐声,此时也消失不见。
“甚至我现在就算继续任性,不成熟,犯小孩脾气,这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已经不是我的谁了,你看不惯你就不要看呐,你不喜欢你就走啊,而不是把一个陌生人强行拉到你面前,说你那种举动我看不上忍不了,问题是人家又没有犯法,要你去看去忍了吗?”
宴厅里的音乐继续传来,隐隐约约,仿佛飘在很远的地方,与世隔绝。
秦倪:“说你觉得我有多悲惨?说你看不上我那样跳舞的样子?”
帮朋友的忙救场当女伴,把款式平庸的礼服也能穿的漂亮动人,张老板人很好对她客气有礼,舞池里的一舞,她跳的最为愉悦酣畅。
夜晚的冷风吹过的时候,秦倪感受到眼眶灼热的痛。
她自认那些话已经很成熟了,是她真心实意想说的,没有任性无理取闹,只是说她以为正确的道理。
“你难道都从来不觉得自己很没有道理?”
秦倪说完,深呼吸一口,不知道自己这么大通话有没有讲明白。
她冷下脸。
因为在他意识到自己越来越束手无措,甚至连联系方式都被消除的时候,却看到她宁愿跟另一个极平庸的人,笑着跳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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