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个人躲在总裁办公室，小仓鼠一样咔哒咔哒吃饼干的样子。
“离婚放那么多钱在我账上就算了，现在又捉弄我来给你当助理？你觉得很有意思？还是喜欢我给你端茶送水的样子？”
商柏衍似乎笑了下，答应：“嗯。”
“耍我你很好玩吗？”
听音响里传出的细碎声音，
“坐这儿，吃完了再回去。”商柏衍起身让了个位置，又把刚才那杯咖啡一起推过去。
音响师关掉其他所有人的麦，只留下其中某一位嘉宾的麦，并把声音调到最大。
由于无人再跟，商柏衍办公室里又没有摄像头，秦倪动作并不怎么客气地直接把咖啡摆到办公桌上，没有表情更没有感情道：“商总，咖啡。”
平午由于下午工作时间持续比较长，公司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点给员工提供下午茶，秦倪每天都会跟着吃点，只是今天下午她忙着搬工位，没有顾得上吃。
只是秦倪显然不打算在没其他人的时候再装下去，憋了这么久这会儿终于能放心开口，小嘴叭叭：“商柏衍你什么意思？”
“谢谢。”商柏衍瞧着那两滴溅出来的液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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