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倪终于站起身，冷着小脸，并不拒绝男人这个主动背锅的提议，因为本身就是因他而起。
或许是因为扔的人太为用力，也或许是因为这份文件从一开始就没有装订好，稍微一碰便散开。
“我劝你趁早打消这种主意，”秦倪自认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善良圣母，“我是要跟你离婚，不是要当你转移资产的工具人。”
秦倪被商柏衍这么一提才忽然想起财产分割的事，今天刚好碰了面，说：“我不要。”
秦倪皱起眉：“你分我那么多钱和不动产是什么意思？”
秦倪面对沙发上的男人。
明明前不久，才冷眼告诉过她这个世界不会围着你转，没有人会一直纵容你的男人。
秦倪因为男人一声“妮妮”而被挑起的情绪在文件纸张散了一地之后才停了下来，清醒了。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然后似乎颇为无奈地开口叫了声：“妮妮。”
然后空气中忽然白色的纸张飞扬。
没有人说一句话，更没有人发出一声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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