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知道?”秦倪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讨厌男人仿佛永远在忍让她的无理取闹的样子,“对啊,我是应该知道,我全应该知道,我应该知道就是我永远不能对一个现在法律意义上是我丈夫的人身在何处表达不满,我应该知道就是我打电话打不通到现在那个人站在我面前都没问我一句打电话是什么事!”
“我知道,你没听清楚吗,我说我要跟你离婚!”
“对不起。”
秦倪的眼泪在商柏衍依旧冷静地反问她名字时落了下来,然后又抬头迎着他:
他显然并不想让局面变的失控,只看着秦倪的眼睛,启唇反问:“秦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倪靠着身后墙壁,身体脱力般微微往下滑了些许,闭着眼,忽然说:
商柏衍把人抵在墙壁,秦倪迎着男女悬殊的力量差挣扎无果,最后只能无力地垂下四肢,闭眼落泪。
她不想再在这个空间待下去,迈出腿想要夺门而出,可惜下一秒便被男人拦腰抱住。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反正这房子是你的我不过是个住客,商太太算个什么你用得着给她汇报你的行程?大不了你不高兴一句话就可以让她滚出去她明天就要睡大街不是?”
秦倪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仿佛从前担心的那些协议在这一刻忽然也彻底不在乎,反正她孑然一身,有时候什么也没有,反而也意味着什么也不会再失去,没有人比她更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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