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骞无话可说。
可临到上场前，她们却通知她，说换人了，她不用上了。
一周后，冬至晚会，秦思沅被几个学姐给整了一番。
她有些不好意思：“这里人好多呢。”
舒服是舒服，但是...
她特别坚强，几乎…从来不哭。
“说得没错！”
“跳舞给我看。”
“为什么不让你上，你心里没数？”学姐翻了个白眼，招呼着其他女孩赶紧上场，根本不想搭理她。
然而季骞下意识地躲了躲，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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