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围裙的秦斯阳站在厨房门口，表情冷淡：“秦姝，过来。”
秦姝连忙跑了过去，秦斯阳将她揽到身边，抬起冰冷的眸子，望着温书萱：“家里停电了。”
“不是交不到，是他压根不想交，所以你也别给他瞎操心了，那首诗叫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就让他单一辈子呗。”
“那…”
“我哪有乱说，你看你哥这一板一眼的，一点儿都不会讨女孩开心。但你没发现吗，以前我们全家出去看电影，你哥陪你二姐姐那一路上笑话不断、风趣幽默得很。但凡他对其他女孩有这么上心，哪还能单到现在。”
秦斯阳重新拉开了电闸，家里又透亮了起来。
“小姝，人很复杂，不能仅用好和坏来定义，她对我很好，但对其他人不一定。”
但秦姝看得上来，她很不开心。
秦斯阳送走了母亲，上楼打开衣橱门。
“没说你，注意我的断句，他心肝宝贝的…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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