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俩人领证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有,筋疲力尽到恨不得第二天就去死。
第二天苏渺沉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走出院子,看到迟鹰正在低头侍弄着几株新买的栀子绿植,六月正是栀子花开的季节,白色的花骨朵也开得格外丰盈。
“好香呀。”
迟鹰回头,看到她穿着他宽松的白衬衣,运动型短裤也埋在衣角里,露出了修长笔直的一对大长腿。
温暖的阳光倾洒在她身上,白腻的皮肤仿佛发着光,发丝乌黑凌乱,虽然为了方便前几天去剪过一次,但还是很长,慵懒地垂在腰间,给人一种懒洋洋的夏日午后的感觉。
她蹲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在院子里种花。
这姑娘一靠近,迟鹰心里便升起一种美好的愉悦感,摘下了一朵白栀子骨朵儿,别在了她刘海的发卡上。
“好看吗?”
“好看。”男人视线下移,落到她白衬衣里若隐若现的某些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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