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妈妈！”苏渺只顾着往里闯，“妈妈！”
不敢回原来的家，也不敢回迟鹰的家，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脏。
“哎，你这…”
而他最后的那句话，宛如一根根尖锐的钉子，将苏渺钉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
选择了后者。
苏渺捡起合影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个垮着脸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妈妈已经走了，你现在回来有什么意义…”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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