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秦的是你的兄弟。”
秦斯阳知道迟鹰的性子,在苏渺的事情上,任何质疑,他的回击都是果决且毫不留情面的。
“我会回去征求他的意见,但戒指…必须戴着。”
他将车驶了出去,下了高架桥,沿着滨江路一路前行,漆黑的眉眼平视着无边的夜色,脸色低压,似乎情绪不佳。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感受到的某种力量,在她柔弱易折的外表之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好啦,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去问爷爷的意思哦。”
“什么呀,我们早就是兄妹了。”
迟鹰多少还是有点“妻管严”的潜质,她一旦凶起来,他就不得不屈从了。
话音未落,迟鹰的手覆了过去,按在了她的手上:“你又来了。”
他面无表情地拉开了车门,揽着苏渺便要上车,秦斯阳攥住了女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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