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苏渺坐得稍稍比他高一点,垂眸就能望见少年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他吻着她,也扶着她…漆黑的眸子凝望着女孩,观察着她面部每一丝细微的表情,控制节奏。
他也真的从没想过,在这方面,他能奉献成这样。
如果忍耐是一根弹簧绳,迟鹰已经被拉伸到了极致,却还在不断地延展着。
不痛快,当然,但无所谓了。
“怎样?”
“难受。”
“当然,我已经全部属于你了。”
女孩搭着他的肩膀,撒娇一般将脑袋埋入他的颈项里,轻声说:“迟鹰,你可以不用忍了。”
……
整整一周,两人几乎一步也未曾踏出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