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我能拉开门,光明正大地看吗?”
“不可以。”
“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以前不都给我看过吗?怎么现在就不能看了。”
“别问。”
……
迟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她已经离开了。
他抬起头,看到薄雾朦胧的镜子里那个因为这几年频繁的手术而满布疤痕的身体,如枯枝败叶一般残破。
的确,让她看到这个…他比她更没有勇气。
迟鹰仰起头,闭上眼,任由花洒里冷冰斌的水冲浇着他利落的脸庞。
他也曾和命运抗争,不信天、不信命,只信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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