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鹰皱着眉头,沉吟了很久,问道:“刚刚…是出现幻觉了?”
“嗯,是树影啦,迟鹰,你别管我,你好好做自己的事情。”
“我周五晚上回来,还有三天。”
“唔,好。”
下午,苏渺没有课,在学校的图书馆帮导师做文献梳理,秦思沅给她打了个电话——
“宝贝,周末去鹧鸪山滑雪泡温泉,我和我哥,把迟鹰叫上,我也把季骞叫上,我们一起去。”
“你们彻底和好啦?”
“算是吧,不知道好没好,反正我隔三差五去他家睡觉就是了。”
“这还不叫好?”
秦思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不准,男人的心、海底针,他可不像迟鹰那么坚定有自信,他真的太婆妈了,跟个女人似的,弯弯肠子多得很,极度敏感,我也不晓得倒了几辈子的霉,遇到这种男的…”
说起季骞来,秦思沅简直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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