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兴北啐道:“渣滓。”
“这是我家,听季骞说,昨天你一个人干了一瓶江小白啊,还是大瓶的,这酒量,有点厉害哦!”
他粗砺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替她擦掉泪痕:“跟了我,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幸福应该是什么样子。”
“他坐过牢。”苏渺眼底泛过一丝冷沉沉的恨意,“好像是我妈妈报的警,他很讨厌我妈妈,听到她去世的消息还…很高兴,还骂我妈妈,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也是奇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你有什么爸爸啊,这是哪儿冒出来的?”
那些疮疤…她根本从来没有揭开过,但底下的伤口,早已经化脓溃败了。
“迟鹰,我妈妈呢?”
女孩咬着被子,任由悲伤的眼泪决堤而出。
就在路兴北思绪无比混乱之际,苏渺微肿的眼眸动了动,醉意惺忪地睁开了。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