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任何确证,她还深深地爱着那个人。
“老子今晚准备了三个套,滚什么滚。”
怎么会像她一样还守着十八岁的那份纯真的爱,每天在无望的思念中独自饮泣,将青春尽数抛掷了。
话音未落,黑暗中清脆的一声“啪”。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苏渺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她的手紧紧攥着衣服兜里的刀子,几番想要掏出来,但都控制住了。
路灯给他的轮廓度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影子长长地投影在她身边。
她是真的伤心,哭得像个找不着家的孩子。
苏渺坐在阶梯上,看着江对岸的霓虹灯和江面上缓缓驶过的渡轮,她能飞出这狭窄的四方天,但她永远也追不上那么黑色的影子。
一下午的时间,像做了个迷迷糊糊的白日梦,梦醒过来,看着窗外沉沉的夜幕,心里涌起一阵抓不住的空虚感。
苏渺沉着脸,与他错身而过,朝着筒子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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