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真感冒了。
明知道自己捆不住翱翔苍穹的鹰,可人心就是这样啊,得到了一点点,就会奢望更多…甚至独占。
苏渺挂了电话,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她眨巴着眼睛,进退维谷地站在雪地里——
“青年书法家?”
迟鹰换了更粗的毛笔,蘸了墨,又扫了女孩一眼,俯身执笔,挥毫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遒劲肆意的大字——
迟鹰叫住了她:“研磨。”
不会也感冒了吧。
“天哪,得是多优秀才能入得了这位的眼啊!”
“嗯,听说是京城书法协会鼎鼎大名的枕霞旧友会过来,所以特地加了一场研习会。他可是位大人物,师承全国顶级书法大师莫虞老先生,是老先生这么多年唯一的关门弟子,年纪轻轻,书法造诣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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