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逃一般地离开了包厢,疯狂地往外跑去,险些撞着路过的服务生——
“真的对不起,我回去就把钱转给你!”
迟鹰仍旧陪在她身边,摸出了打火机,摩擦着火石,火苗蹭地一下冒了出来。
迟鹰还是追了出来:“等一下。”
迟鹰走出花圃,立马有戴着红袖章、管理苗圃的大爷跑过来,用方言凶巴巴地斥责道:“随意践踏花草树木,你这要罚款唷!”
他没有看她,却在她的歌声里,眼神逐渐温柔,方才的不悦一扫而空。
迟鹰扫了他的二维码,利落地付了钱:“抱歉了,这次是我不对,一定引以为戒。”
苏渺无所适从站在酒吧外步行街的花园苗圃边,竭力抑制着胸腔里翻涌的酸涩。
他“哎哟”地大叫了一声,揉着鼻子,吃疼不已:“鹰爷,你当心啊!”
酒吧外的温度骤然低了很多度,空气更加清新凉爽,冬日的风凛冽地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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