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怪他、不能怨他,因为他爱他自己,这无可厚非。
没带纸,只能用嘴吸走了指缝里的血,他一向洁癖,也不管她的手脏不脏了。
终于,迟鹰伸出手,用力地抱了抱秦斯阳。
他浅浅笑着,冰冷的眸子望向她:“送你一句最后的衷告,小鹰,任何时候,对任何人的爱,都不要超过你自己。我们这样的人,只能如此,否则迎来的只有毁灭。”
他像是在怪她,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把对她的怨气付诸言语口角。
不是了,再也不是了。
两个人在出事之后鲜少有机会能这般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聊一聊。
谁都怪不了。
有血珠子渗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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