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平分手吧,不要再口出恶言、闹得面目全非,以后再见面都…都…不知道如何相对。”
“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以前我们都做过那种语文理解题,说有老鹰会在小鹰初次试飞之时,折断它的翅膀,绝大多数小鹰都会命丧悬崖,而忍耐着撕裂的痛苦冲向天际的小鹰,才能够真正成为羽翼丰满的猛禽。”
苏渺抽回手,看着指缝里湿润的伤口,轻微的刺疼,一如她的心。
迟鹰与她错身而过,她又嗅到了那股清冽的薄荷香味。
“别做这些没意义的事。”
苏渺平复了很久,单手搁在楼梯扶手上,抠着褪色的木头皮,直到木岔子把她的指甲戳痛。
迟鹰低着头,漆黑的眼眸埋在了深邃的眼廓里:“我疼了你这么久,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好,如你所愿。”
“前提是我他妈还能回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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